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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专场”讨论
和讯创投消息 经北京市政府批准，由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协会、北京市金融工作局、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政府、北京股权投资基金协会联合主办的“第四届全球PE北京论坛”于2012年2月26日在北京举行，和讯基金全程视频直播本次论坛。以下为论坛“政策专场”讨论实录。
霍学文：我们开始这节的论坛，我们这节论坛谈起来既是业界关心的问题，也是政府关心的问题，也是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那就是股权投资或者VC、PE发展政策环境问题。我们今天有幸邀请到了这样几位人士，第一位是北京大学金融与产业发展研究中心主任何小锋，第二位是台湾并购与私募股权协会理事长黄齐元先生，第三位是韩国金融监督院资产运用监督室TEAM长李海松先生，第四位是上海城投控股(600649,股吧)股份董事、总裁安红军先生，第五位是曾军先生。
今天主要围绕着三个方面谈政策，一个就是VC、PE的发展。第二个就目前的政策环境来讲存在哪些问题，第三个，解决这些问题的短期、中期、长期的措施和办法是什么？首先我们请何小锋教授发言，大家欢迎。
何小锋：我觉得政策环境我希望首先要有一个解决的问题就是要有一个解决GPS的问题，上午代理事长讲的很好，最大的监督人是投资人，最大的投资者是行业协会，因此要区别管理，特别是政府各部门要股权大局，现在对PE的监管，实际上政府还没统一认识，所以要总结经验教训，代理事长讲到，起草PE方面管理办法15年了，并没有出来，这十五年到底什么教训没有出来。
大家也知道，去年底今年初国家发改委办公厅出过关于备案这方面的通知，这里头我觉得也引起了一些混乱，为什么这么说呢？要强制备案没有问题，但是这次发改委办公厅的通知算不算法规？为什么几次报国务院具有跨部门的管理办法的文件出不来，这种备案是什么性质的备案？如果备案办成了可备也可以不受理你备案，备案又有很多条件，这种备案很有可能就变成了一种带有审批性质的备案，所以事实上PE已经有几种备案，大家知道，PE肯定要在证监会领导下的证券登记公司开户，开户就要提供信息，这也算一种备案，这种备案我认为是一种服务型的备案。大家知道所有的PE，合法的PE也要到工商行政管理局去注册，不管你是公司型的还是合伙型的，我们的工商行政管理局带有行政管理职能，所以那种登记、注册实际上我认为是有一种行政性的一种备案。发改委的备案如果你不备怎么办？备了是不是就合法了？以什么为合法的形式？我觉得工商局注册是合法的形式。强制备案如果你不备，我是一个好PE，我不备，他说要通报，通报的话我不怕你给我做广告，因为我本来就是好的PE，我为什么要备案呢？所以这里我觉得还是要回到代理事长的话就是统一立法，把各个部门的职能搞清楚，有一个统一管理，还是要有一个法律性质的文件，然后区别管理，政府出钱的产业基金，可以采取发改委的批准，而市场化的还是以行业自律为主，这是一个问题。
第二个就是行业协会，行业协会是自律性为主的管理，不可否认，目前中国关于PE、VC的行业协会存在多个，但是都不是理想状态，经过民政部批准，全国性的自律团体，这种理想状态下的行业协会还一直难产，这也是我们要总结的。如果不让行业协会名正言顺，我觉得我们的自律也很难完善。那么行业协会怎么产生？我不认为是政府主导，否得要有一个政府主管部门制定的，然后由它去筹建，结果这个行业协会就容易变成官办的行业协会，我认为行业协会应该无主管部门，但是民政部要给它一个合法注册，那么行业领导人的产生，就是把全国的PE的领袖都找来。
还有一个关于非法集资的问题，现在说PE非法集资，现在说PE非法集资有一千多例了，我不知道这个数字是怎么出来的，现在我一直看不到政策部门给出一个权威的界定和解释，为什么不把这个界定出来并且宣传呢？我只看到事后收拾某些机构的时候说他非法集资，但是并没有一个指引，我觉得很需要由政府各个部门统一的给出一个政策解读，到底什么是非法集资，PE方面的非法集资到底是什么，我们行业协会也很想做，可是我们没有权威的政策的解读，如果北大的研究机构做，我们可以做，但是我们做的话会做的更加严格一些，我们只能说做成给投资者的建议，比如说你要做个PE，你要看看用没有到国家指定的银行去托管，有没有工商注册，特别你作为一个投资人有没有明确你是一个投资人等等这些，只是建议方面的，所以说我觉得中国的政策环境首先要解决政府的定位，行业协会的定位这些问题。
霍学文：下面听听黄先生的观点。
黄齐元：对政策最大的建议就是营造一个创新的环境，昨天我从飞机场下来，我在路上看到了标语，标语讲到北京精神，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北京精神，北京精神其中有一个创新，今天全世界所有的经济最主要的力量就是创新，不管是美国、台湾或者是中国大陆，苹果为什么是全世界市值最高的公司？就是因为它是一个完全创新的公司，它完全颠覆了以往所有的游戏规则。Google为什么有那么高的市值？也是跟创新有关，所以所有的政策应该努力的营造一个创新。
另外一个题目是讲到政府的功能以及角色的问题，我觉得这里面也有一个思考上的误区要理清，以往大家讲到政府，只是防弊而已。早上我听到会长提到这个协会是民间组织，不要有太多政府的干预，政府为什么一定是干预？其实政府更应该做的是要营造一个创新的城市，这样的环境。
从这个地方有几个方向可以做，跨地域是可以做的，中国大陆经常讲的就是自主创新，什么是自主创新？很多的创新都不是自主创新，我觉得我们太沉醉于强调中国人的自主创新，而且创新也不一定是技术或者产品的创新，更多是商业模式或者流程的创新，这些都是创新。其实大家有这个思路，就是要走出去，但创新并不一定是到海外并购，或者也并不只是通过创投到海外投资，我讲的跨地域的事情，有的时候是把外国的东西带到中国来。
今天讲到苹果，基本它已经形成了一个生态系统，我们怎么把外国的先进的创新的生态系统带到中国大陆来，带到北京来，带到海淀来。很多时候公司创新的不只是上市，更多是把它研发的成果卖给国外大的医疗公司，但是这些大公司它的想法是什么？我们研发才有重点，所以这个就是一种生态系统的创新，也可以说是协同式的创新。这些都是很重要的。
所以大家往往讲到创新，太强调的只是某种模式的创新，几个年轻人，硅谷啊，或者是中关村在咖啡厅，在停车库里面想到创新，其实有更多的创新是可以利用系统带动的，是可以利用多国籍企业或者台湾企业带动，台湾什么最厉害？是产业化，台湾产业化跟很多国际大的机构也有很多经验，是不是可以把产业化也和中国的创新结合起来？这个可以思考，第一个是跨地域。
第二个我觉得要跨行业领域，今天我们讲到创新的时候，不管是信息行业，电信行业或者是生物医药行业，更要去跟他们结合起来，有更多的讨论是在某个特别行业和金融业和PE之间的讨论，不只是企业与企业之间的讨论，政府与政府，单位之间的合作与讨论，也是相当重要的。
第三个应该要营造一个产官学平台，我们看到硅谷的经验，其实整个硅谷的成功，或者是台湾，都是产官学的合作，这些形成了完整的生态系统，这些是真正带动创新的来源，这几个是我们可以思考的方向。
至于说是特别的给北京的建议，我是感觉到有几个，第一个是引进来，我们可以多多的引进国外大的企业，要求他们把庞大的创新能量释放出来，大家在讲大企业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象这些大企业也有自己的创投的基金，或者他们有很多科研的方向，这些都是可以释放出来的，跟国内资源结合在一起的。另外我觉得我们也可以在北京比如中关村或什么地方，营造一个让国外的代表都有的大楼，这样我们国内、北京和国外接轨的时候，这些机构在这边就可以扮演桥梁的作用。
第二个建议就是我们要走出去，中国要办任何活动都可以吸引很多人，但是很多时候我们还是要积极的走出去，还是有很多的国外机构，国外的企业，国外的投资人不了解中国的情形，或不知道如何跟中国接轨，我们要积极的走出去也是有必要性的。
第三个要积极的发展和中国资本市场接轨，中国的资本市场其实发展不管是新三板还是创业板都有很好的发展，但是中国的企业仍然选择到美国上市，联想控股投资了一个神州租车，神州租车只有一个A轮的融资，今年我在报纸上已经看到，宣布要到美国上市集资三亿美金，市值是十五六亿的盘子，为什么中国最好创新企业不能在中国的资本市场上市？这里有很多问题需要检讨，包括中国政策的问题，我们没有办法对创新型的企业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我们没有办法对创新型的企业在股票资本市场上提供合理的议价，如何能够让好的创新的企业愿意留在中国的资本市场，这个是北京可以思考的。
最后的建议是我们可以从海峡两岸的合作来思考，台湾今年一月国民党选举胜利以后，两岸关系迈入了新的合作的高峰期，可以多多思考成立海峡基金，其实台湾有非常大的能量，台湾的人才、管理，大陆的市场，政策、资金，我们可以创造中国人的品牌，LED照明就是一个例子，所以我希望将来能够看到除了在国内以及走出去的同时，也能够在海峡两岸加强合作，共创海峡两岸中国人合作的基金，谢谢。
霍学文：下面请李海松先生发言，大家欢迎。
李海松：非常高兴见到各位，我是从韩国金融监督院来的，我叫李海松。我从今天上午听这个论坛，让我感觉到中国对股权基金的建设有很高的热情。首先我介绍一下韩国金融监督院，韩国金融监督院是99年的时候整合了像中国的证监会、银监会、保监会这样的机构，统一叫韩国金融监督院。在韩国金融监督院没有整合到一个部门之前也存在一些部门间会有很多的业务上配合起来比较困难，还有一些各部门对某些事情规定的角度不一样，所以它会带来一些混乱，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推进，终于在99年整合到了一个部门。韩国的基金跟中国一样，也是分为公募、私募，私募里有PE、风投、对冲基金等等，韩国所有基金当然都是在法制的管制之下，都是要注册登记的。
当然韩国的PE监管，它当然对运营者还有基金的登记注册，还有各种规章制度还是比较健全的。当然韩国的基金都是在法律监管之下，但是韩国的私募基金和风投监管的机构是不一样的。当然韩国的私募基金它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整合资本，为企业的发展注入一些血液。韩国私募基金出发点都是有明确的法律条文规定的，当然过去韩国的私募基金，政府对私募基金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但是这种过于严格的监管会带来一些基金发展问题，还有跟国外一些基金的竞争问题，它可能会束缚国内自己私募基金的发展，所以现在韩国国内对私募基金的管理属于越来越放松的趋势。
我刚才也说了，在韩国私募基金和风投的监管部门是不一样的，除了私募和风投之外其他的基金，他们可能又有另外的法，所以金融监管的法现在也是比较分散的。所以现在韩国国内也有这样的论调，就像之前几个部门都整合到金融监督院之前，各部门比较独立的时候，会遇到一些法律的规定，可能并不是特别的统一等等，会给企业带来很多的不便，这样的问题在今天，在私募和风投还有其他法律上，也是多多少少会给企业带来不便，现在韩国国内也有一种呼声，能不能把金融监管方面的法律都整合起来。所以现在韩国大家都希望对PE的监管能够越来越松，然后使韩国国内的监管制度能够跟国际接轨，变的国际化一些，然后像PE产业它自己能够加强它的自律的一些机制。
霍学文：接下来请安红军同志贡献观点。
安红军：今天我想讨论的题目是国有企业如何更好的参与到PE的行业里。我用一两分钟时间把上海城投公司简单介绍一下，上海城投公司是目前最大的国有企业之一，截止到目前总资产三千亿，一共五大业务板块，上海是大部分道路、桥梁、隧道都是在上海城投旗下，也是上海城投投资建设的，包括长江隧桥，外滩通道，中环线都是上海城投的。第二就是上海所有的水，包括原水，自来水，污水，原水我们最近刚投资170亿建成的全世界最大的平面水库，供应上海一千五百万人口的用水。第三块是垃圾处理业务，上海垃圾的焚烧，垃圾的填埋和运输都是我们做的，不仅在上海，我们在全国各地，长三角，环渤海，珠三角都有垃圾填埋焚烧厂。第四块就是房地产，房地产一块是保障性住房，我们的保障性住房量上海占到了20%左右，还有一块就是一级土地开发，还有一些标志性的建筑，比如上海中心，目前中国第一高楼632米第一高楼，我们是51%的控股。第五块业务就是股权投资业务，目前我们的股权投资业务占总资产10%左右，三百多个亿，我们是绿地集团的第一大股东，深通地铁的第二大股东，光明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国泰君安第三大股东，西部证券的第二大股东，我们还投资了光大银行(601818,股吧)，兴业银行(601166,股吧)和一些基金公司，这里还包括人民币基金，这就是上海城投大概的情况。
我觉得国有企业参与到PE行业里还是有很多优势的，第一个优势是资金优势，资金的实力还是比较强大的，尤其是宏观调控，信贷紧缩情况下，国有企业优势是比较突出和明显的，还有一个优势就是产业背景。刚才跟大家报告，我们产业链是非常长的，我们做的路、桥、隧道、水，大部分都是不赚钱的，是公益性的项目，但是给我们配套的有成千上万家的中小企业，人家都是赚钱的，给他们提供了非常多的业务机会，包括我们的材料供应商、设备供应商、施工的、设计的，所以他们也希望我们成为他们的股东，所以国有企业还有产业方面的背景，当然还有一些社会的资源，所以国有企业的优势还是比较明显的。如果国有企业能够参与到PE行业里的话，对PE发展肯定是有帮助的。
但是目前为什么现在国有企业参与PE的积极性不是特别高？有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还是有一些政策因素。我举两个例子，第一个就是社保基金，国有控股PE基金，规定企业上市之后，还是要划转10%给社保基金，所以我们有时候投的项目，拿了人家5%，10%的股份，这样一划转，我们基本就没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大家的积极性受到影响。国有企业或者国有控股的基金，都投一类，投国有企业，二类就是大项目，就是规避这个问题。因为大家都是国有企业，划转时候大家可以分，我们如果投国有企业，首先大股东承担大头，我们承担小头。还有的项目大一点，项目几个亿，花砖一点还有，所以这一点看看是不是有可能会发生变化。
第二点，就是08年国家国资委有一条规定，就是国有和国有控股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不能在参股的公司里面控股，这样的话国有企业参股的或者投资的PE公司，高管是不能持股的，这样基金这个行业本身是一个高风险、高收益的行业，而且如果高管在里边，团队在里边就是风险平摊，利益共享，如果不在里边，积极性会受影响，所以政策方面还是有很多可以商榷的方面。
我们的情况跟苏州创投的情况也比较接近，目前整个的PE的市场，GP其实是一个红海，竞争的非常惨烈，现在全民PE，但是LP还是一个蓝海，尤其是成熟的机构投资者，还是比较缺的，现在大规模的母基金还是比较少的，所以LP可以联合起来组建比较大的母基金，用母基金投资市场优秀的GP，把国有企业的资金优势，产业优势，社会资源的优势和整个GP市场的人才优势，市场化机制的优势结合起来，可以更好的促进我们国家PE市场的发展，这就是我的一些不成熟的观点，跟大家分享一下，谢谢大家。
霍学文：下面听听曾军的观点，大家欢迎。
曾军：大家好，我是创投机构的，同时来自海淀创投协会，我今天围绕行业政策来谈，其他的不谈。结合政策来谈一个要奖励支持，创投为先。首先宏观政策，国家政策强力支持，大力支持PE、VC行业，尤其是要重点支持创业投资和早期创业投资的，这是一个大帽子。后面还有八个字就是关键监管，行业自律。这里我完全同意何教授的观点。
我想阐述一下我更细的想法，这几年实际上我们各级政府从国务院各个部门到省市，我们可以强烈的感受到，我们的各级政府对PE、VC是给予了大力的支持，包括温总理在去年年初政府报告当中都提到了鼓励股权投资行业，各级政府强烈支持表现在几个方面，第一个是各地政府都对PE、VC有优惠的政策，第二各地政府都纷纷在早的比如中关村在06年就有引导基金，我知道最近这两年来，早一点09年，晚一点2010年，2011年，各省市都有政府的引导基金来推动引导这个行业的发展，这些方面应该是形成了一个共识，在强力支持上形成了一个共识。但是在具体的支持的面上，我感觉到有些地方是可以进一步改进和完善的，这就是第二句，创投优先。
实际上回顾一下中国的状况可以说一组数据，在2010年的时候，中国创投是130亿美金的投资额，我这个是宽泛的概念，这个是除去并购基金以及房地产基金之外的，我们把它全部统称叫创投，这个业内人士说法不太一样，我想从这个角度，这个统计是跟美国的统计是一致的。
美国连续这几年来的数据都是在200多亿美金的水平上，那么在06、07年稍微高一点，达到400亿美金，去年美国的数据是284亿美金，我们中国去年VC的数据是多少呢？可能已经接近这个数了，2011年较2010年有1.5—1.7倍的增长，从这几组数据可以看出来，我们的创投行业发展的还是非常快的，当然中国的创投和美国的创投结构有很大不同，美国284亿去年在VC的投资，它25%左右，美国连续从2000—2011年的统计数据，大概有25%左右是早期投资上面，中国的早期投资，如果按照美国的定义，所谓种子期，最早是天使期到种子期，在中国从金额上来讲不会超过百分之七、八，可能在百之五左右。我们都知道政府的财政资金是有限的，应该更多的将我们公共有限的宝贵产业基金应该引导到早期投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宏观上各级政策上我们应该大力支持，同时我们应该优先支持创投。
谈到另外一点支持上来讲，我刚才提到的是政府的引导资金的支持，另外就是我们还应该更多的引导我们的金融机构，实际上刚才也有人提到，在中国LP，也就是创投基金，PE基金募资结构来讲，中国现在主流的还是个人投资者，或者说是公司投资，当然公司包括国有的，包括民营的，我们金融机构、银行、保险业，养老金，他们的主力投资人是这样的一些机构，所以从引导资金的来源上讲，这方面也应该有更多的政策推动支持。
另外一方面从政策的大力支持上来讲，我认为就是税收政策，这点可以提到业内一直在呼吁的，我们国家对创业投资基本上PE跟这个关系不太大，但是还有点关联，因为我们创业投资很宽泛，就是发改委的政策，财政部通过08年生效的对创投的优惠政策，这点我是抛砖引玉，一直在推动对于早期投资的政府的如何支持，这点我不用说为什么早期投资，各国政府都是强力支持的，欧洲的政府，去年九月份我从欧洲回来，无论是欧盟还是英国、德国、法国，都有政府大力的引导资金，同时税收的支持，对于早期的投资，欧洲成熟市场经济国家居然有几乎百分之百免税的支持，我们也知道美国的税收支持，对于长期的股权的资本投资，长期的资本投资，是各国政府支持的，他只是收20%的税率，按照中国现在的政策，如果有些风投企业可能35%，我想节这个场合特别呼吁，能够引起政府有关部门的重视，在税收上面给予大力的支持。如果说难度大，我们可以先从创业投资，尤其是早期的创业投资开始给予支持。或者我们可以先在中关村小范围内先行先试来推动，这是北京市一直也是关注的问题。
另外一个我想要提到的问题就是关键监管，行业自律。刚才何老师已经提到了这个问题，现在有一些关键的问题，我们整体上这个行业发展，我刚才谈到了创投跟美国的数字接近了，但是我们同整个行业来看，我们去年的数据是404亿美金，就是VC+PE，前年只有170亿，去年较前年增长非常快，我们看看美国，美国我刚才提到了VC大概是两百多个亿，好的时候四个亿，但是美国加上并购，它的PE只讲并购，它是2200亿的规模，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和美国还有五倍到六倍的差距，当然我们GDP也比美国，也是它的1/3或者接近40%的样子，但是从GDP的百分比来讲，美国已经达到了1.4%，中国的行业在GDP的占比，去年提高到了0.6%，前年只有0.29%，也就是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仍然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们仍然应该在还是处于一个相对这个行业早期的阶段，所以我们现在处在一种什么状况呢？我们处在行业这三年来井喷式的发展，但整个行业出现了一些混乱，但整个行业又是跟成熟市场国家比，又是属于偏早期的阶段，其实很多数据可以说明，美国八十年代初期也经历过大量的GP突然在三五年内蜂拥而上，经过了一次行业的洗牌，就像我们现在今年、明年要面临的问题，我想这个行业自然会去通过市场进行筛选和淘汰，所以我们需要有监管，因为确实行业发展的很快，到了一定的规模，但是我们还要看到这个行业仍然是从一个更长的范围来看还是初期，首先是大力的扶持和支持，从监管上来讲就提到了关键阶段，刚才提到了募集资金上出现了问题，这点上中国政府急需要制定合格投资人的概念。
我不太赞成现在有一些监管部门提出来的一个合伙基金也好，投资人也好，投资金额要在一千万以上。我个人就愿意投早期投资，甚至我就喜欢天使投资，所以行业要区别管理，一定不要一刀切，恰恰是合格投资人的概念需要在我们的行业尽快建立起来。
另外我觉得监管的重点可以通过行业自律，行业自律怎么做到对政府有用的一点，行业有很多自律，比如建立绩效业绩的标准，好的投资经验可以分享，进行行业的统计和分析，比如美国有很严格很细致的分析，在中国这个方面我们行业要做工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当然我们现在全国性的行业还没有，这个还有很多的工作，完全可以通过行业协会来做到。那么行业协会可以在这方面做一件事情来帮助政府，就是我们行业协会可以把GP的信息予以充分的披露，让投资人能够通过我们行业协会了解到GP，因为行业协会可以帮政府把这道关，他们彼此很了解，在一起，这个GP好不好，信用好不好，这些人有没有专业的能力和资格，有没有诚信和道德的问题，通过行业协会，政府借助这样的手进行信息充分的披露会更加有效一些。
当然还有想要提的一个问题，就是所谓政府的支持上面，我个人也觉得，在这个政策上一直没有突破，就是有限合伙人的限制，政府都应该更有利的推动和支持，总的来讲还是四句话，抢地支持，创投有限，关键监管，行业自律，谢谢。
霍学文：今天这五位先生观点都非常明确，何老师可以用四个字描述，一是协会，二是自律，也就是要建立行业协会，要加强自律监管。黄齐元先生可以用两个词概括，一个是创新，一个是合作，他的创新是指一定要引入一些新的机制来推动原有构架的创新，他的合作首先是两岸基金业的合作。李海松先生可以用四个字概括，就是放松管制，他是监管者，作为监管者提出放松管制，我觉得他的背景以及他的用意也是要推动VC、PE业的发展。安红军同志也可以用四个字概括，那就是国母基金，国有企业设立母基金来支持行业发展。曾军同志他讲了十六个字，用四个字浓缩就是创投优先，今天早晨我们举行了股权投资早餐会，在早餐会上包括李开复、雷军还有一批人都参加了，这些人一个普遍的观点就是要加强天使投资，创业投资的引领作用，尤其是提出了有成就的企业家和已经投资成功的企业家来做一些天使投资，创业投资，是比慈善还要好的尽社会责任的一个行为，那么今天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就没有办法进行提问和讨论了，下面还有一场，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诸位嘉宾的观点，也谢谢各位关注。
